接连串了五六家门后,都被乡民拒绝了,他们这不少的人对文管所这些外来人有所警惕。
再加上这会正是他们收棉花的季节,需要用车的地方也多。
所以这几趟,唐韵失落而归。
她沮丧的从一家院子里走出来,看到和自己同样碰壁的马博泽,两人一脸无奈的汇合在一颗胡杨树下。
空旷的视野远方,是一望无际的荒漠原野,仿佛看不到尽头似的。
唐韵除了失落,还有点生气,她杵了下马博泽的胳膊:“说实在的,我大学,研究生时期外出作业实习,也算是去过不少的地方,但我都没有见过这么多愚昧之人扎堆的情况。”
文物的价值不懂就算了,还屡禁不止的在违法边缘乱窜,甚至现在借个车都借不到。
一家两家不借的还能想通,她和马博泽起码问了有近十户人家了。
马博泽双手一摊:“别提了,现在我们怎么办?”
两人相互望着,就恨自己凭空变不出一辆车来。
而穆清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身后,淡然的表示:“既然如此,就只能走着去了。”
闻言,马博泽与唐韵两人双双感到不可思议的看过来,满头的问号:“走……走着去?”
十多公里,还是在这种一望无际的旷野荒漠?这得走多久啊?
穆清明不以为然的给他们每人一个小背包,包里放着饮用水,还有一些充饥的干粮:“先走着,等会我会联系阿姆那边,他会从遗址折回来接我们。”
唐韵两人看着身为教授的穆清明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