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茵茵的小孩一听,连忙咧开笑容,笑意连连的跑到门卫室里先去坐着。
外面天冷,还下着一层雪,唐韵和马博泽相视一眼后,马上抓住门卫大叔的衣袖,问了一句:“张叔,这小孩是谁啊?你认识?”
张叔点点头,看他们两人一脸茫然的模样,解释道:“这孩子是白老师导师的孩子,经常来这找白老师,他们家就住在不远处。”
“啊?白老师的导师?”
要这么算起来,不应该住在塔里啊。
“恩,七年前,白老师的导师因为内河古城里的黄庙塌方去世了,所以她就代他导师一直留在塔里,这几年和孩子还有她妈妈走的很近的。”
还有这种事?
这还是唐韵和马博泽第一次听白露这事。
马博泽更是连连问道:“白老师的导师叫什么?”
“程师新。”
程师新?这个名字就连唐韵都有些熟悉,细细一想,就是好几年前上钩新闻的,当时内河出现的塌方事故,还变成案例来讲。
没想到,里面死亡的人竟然就是白老师的导师。
白露好像也是七年前来塔里定居工作的,所以……她真是因为她的导师?
张叔仿佛猜到他们心里所想,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私密的事,反而在他看来是很伟大的好事,所以便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们。
“我听别人说,白老师上大学都是她导师资助的,似乎从高中开始就帮她了,对她恩重如山,后来在她导师的培养下,本来可以去国家修复中心的,但后来她导师去世后,她就一直在这呆着了。”
“白老师好像没有父母了,唯一的姑姑也在前年车祸去世,所以她今年把户口都迁了过来。要我说啊,白老师的命也是苦,这姑娘家的,现在也没有成一个家。”
要是有一个家,或许还有一个避风的港湾。
唐韵听了后震惊不已,心里白露的形象瞬间变得更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