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以后怕是真的要觉醒什么不得了的属性了。”

而旁边正懒洋洋侧卧在座椅上的人鱼，抬眼看了看她：“你不是挺喜欢的？”

池月含含糊糊不说话了，她到现在都能闻到人鱼身上那扑面而来若隐若现的香味。

某种意义上的鼻子有些发痒。

她这才反应过来，突然问道：“所以我以前闻到的那股味道是你身上的信息素？”

已经完全度过了灵魂仪式，她们现在两个人之间几乎不存在秘密。

人鱼一族的长辈对于后辈十分大方，毕竟对于她们一族来说，两个种族的契约就像是完全分享的生命一样。

那些传承记忆也一股脑的灌入了池月的脑海。

虽然她也能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人鱼的状态，但也只有在自身激素水平达到顶峰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白斯最近仿佛特别爱笑，他用眼神一寸一寸地凌迟着饲养员，什么都没说就足以让池月从问询状态变得面红耳赤。

简直是将半个月前两人的相处模式完全颠倒。

想到尾巴，她摸了摸自己的尾椎骨，那些透明的精神触手已经收回去得差不多了，但在她情绪起伏较大的时候，又会不自觉地伸出来，总想让她抓点什么东西。

白斯身上的红痕还没有消去，她觉得自己这能力以后怕是不能轻易在外人面前用了。

感觉用了以后会被扣上什么不得了的帽子。

旁边的人鱼得知她的想法，笑出声：“精神污染不会只有一种用法，等晚上我们回家了再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