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均是一震,不知田笑为何小小年纪就酷爱杀伐,虽说残忍了一点,却也不失为目前解决弊病的最好办法。
“果然没有说错,让你肆意妄为将来必是我影忧国心头大患!”黑衣蒙面咬牙切齿的咆哮说道。
“你们行事太优柔寡断,他来大周就是为了杀人,如不还击只逞口舌之争毫无意义!”田笑仰头瞭望一眼凤鸾叫道:“大王小王,对宵小之辈何须留情,你们才是真正的王,天狗没你允许私闯你的领地分明就是以下犯上,不杀何以立威?”
仅仅一言,交战双方立刻风云跌宕,波澜起伏,那大王小王好似受了田笑语言激励,马上一抖精神,利爪猛一用力将抓下天狗撕为两截。
“你们!”黑衣蒙面人嘶吼大叫,玄奉花、付碧云、燕蹁跹还不待说话,田笑首先冷冷开口说道:“你怪叫什么?难道杀不得吗?就因为大周以前太仁慈,才使你们日益娇纵跋扈,无所忌惮,要是大周少一些嘴皮功夫多一些拳头说事,你们还敢暴戾恣睢,为所欲为吗?”
“小姑娘你伶牙俐齿,快放了我们,否则你将必受严惩!”黑衣蒙面人恶忿忿的叫嚣说道。
“你吓唬我吗?你看我怕吗?”说完也不理他转而对天上的大王小王叱喝说道:“真墨迹,没一点王者之风,诺诺弱弱尽让人看笑话,还称之为王,都无力守护自己尊严,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
“住口!”黑衣蒙面人显然看到离去了危机重重,也看出了这些变化来自田笑,为了能让天狗化险为夷忙喝阻一声。
田笑闻听狠狠白他一眼,不为所动的扬言高喊说道:“我二师父对我说,公理只在剑锋之上,正义只在武力之内,是当英雄还是当懦夫就看你有多大本事!”
田笑的语言不仅感染了在场的所有大周人士,就连大王小王也受到了影响,双翅生雷,快疾如电袭向那些剩余天狗。
反抗求生是每个动物本性,然而当自己发现,与挑衅对象力量如隔天堑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何等低卑与渺小。
血似骤雨般洒下,黑衣蒙面人才感到了无望,同时他也看到了天狗的懦弱与绝望。
大王小王的利爪如锋,每一个此起彼落,其中一个天狗必成它们的抓下亡魂,不多时只留两只天狗就欲想要快速逃走。
大王小王此时杀的兴起,岂会善罢甘休,双双发出震撼九霄的凤啸凰鸣,展翅入云,随即一个俯冲落在天狗前方,猛一张嘴一道炽热无比的火柱喷出,两只天狗瞅的势头不妙,刚想调转狗头,火柱就夹杂凤凰之音裹住了它们,在哀嚎悲鸣中发出焦烤味道,化成了齑粉!
自此影忧国天狗全部陨命,再无八大天狗之名。
“这多简单,那里用的着废话连篇,这不就全部解决了不是!”田笑的笑又回归脸上,笑嘻嘻的说道。
“小姑娘,你要记住今天,有朝一日我们影忧国必定会让你血债血偿!”黑衣蒙面人即使知道难逃一劫,还是嘴硬的骂道。
付碧云走到了田笑身边,用一双柔荑使劲捏捏她的小脸蛋,十分痛爱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公理只在剑锋之上,正义只在武力之内了?”
田笑笑着装模作样的思索良久,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说道:“我想起来了,好像还真不是二师父你说的,是我爹讲的,可我就当二师父说的谁又知道呢?”
“小机灵鬼,怕你了!”付碧云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田笑鼻梁又道:“看来我们真的要回去了,你三师父这里都成了废墟一片,看来是没什么好心情再对我们好好招待,识趣点,我们还是不要给她舔麻烦了可好?”
“你怎知我怕麻烦,刚收了一个好徒弟难道你就忍心把我们拆散?”燕蹁跹美目眼白一翻,没好气的说道。
两个女人一台戏,有了三个女人岂不天翻地覆?
玄奉花傻笑着看看她们,不声不响的将黑衣蒙面人用手提起扔到了岸上。
噗通!
听到响声他们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玩意,可惜付碧云、燕蹁跹不会武功,田笑是会可惜对这样的高手不值一提,故而只能看玄奉花下一步的动作。
“田笑,这人如何处理?”玄奉花目含赞许之色问道。
田笑竟也不客气,咧嘴露齿一笑说道:“杀了便好!”
此言一出 ,出乎众人意料,还是燕蹁跹有些不忍说道:“我们堂堂大国,妄开杀戒,要是传了出去定会让人诟病,我看还是算了吧!”
“可以,徒儿会听三师父的话,但我有一个要求!”田笑笑着说道。
“是什么?”燕蹁跹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他想杀我们只不过没有得手,要是得了手三师父此时不就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既然三师父心存善念,那就饶他不死,但必须签字画押,承认错误,然后废掉武功,驱出大周三师父你可同意?”田笑机敏微笑着说道。
“就这么定了,二师父同意!”付碧云非常赞同的说道。
燕蹁跹也点头,表示默认,玄奉花听完豪迈的大笑一声说道:“没想到上柱国田卸甲有你这样的闺女,怪不得皇甫幽燕要收你当义女,办事有理有据,果然使人佩服。”
大王小王从天而降,像凯旋的战士冲她们也是阵阵欢叫,马上令气氛欢愉起来。
一场行刺就这样消弭无形,稳稳收场,但剩下事宜就有玄奉花全权处理。
夜风微有凉意,经历生死过后田笑等人随然感觉世事无常,变化难测,但心与心更加贴近了一些。
风吹幔舞,注定又是一个热闹的不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