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柏摇摇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们聊了一会之后，我听到徐力情绪不对，就悄悄进来躲在柜子后面了。”白嘉莹说道，“我刚刚查了查，徐力进入这个公司没多久，他可能是专门为了在报社上以假记者的名义发布这篇文章来博眼球，赚流量的。”白嘉莹把徐力的档案递给夏柏继续道，“这家公司也不是什么正规经营的，我已经让朋友查了，剩下的事就不归我们管了。”

夏柏低头看到徐力的入职时间，大概率是在徐娜去世后就进了这家公司。

“走吧。”夏柏把档案放在桌上对白嘉莹说，“我给王主任打个电话。”

“好。”

回学校后，夏柏把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和张校解释了一遍。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决定发一篇校方声明和夏柏的个人声明。

“人性啊。”张校可惜地摇摇头，“让人捉摸不透。”

过了几天夏柏就在网上看到热事报社被查封的消息，之后徐力的那篇报道也被删除了，另外还发了造谣声明，网友的情绪也安分下去了。

夏柏当天就把这件事和沈文心说了，两人当天晚上打了很久的电话。

……

我可以计算天体运行的轨道，却无法计算人性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