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端:“……”

武韫说道:“你是吓尿裤子了吧。”

姜琦:“你他妈才被吓尿裤子了,操。”

但姜琦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挺没种的,没再像以前一样挑衅,态度收敛了许多,武韫却说道:

“被吓得屁滚尿流,跟万乐求饶的不是你?”

姜琦:“我去你妈的吧,我一点也没害怕。”

武韫冷笑了声,懒得和他说话。当时发生了什么,他们都看得清楚,大家都被吓到了,姜琦的胆子实在太小了,刚见到血就被吓破了胆。

骆文端却看着这几人,有些沉默。如果意外,这些人就像是那天晚上的骆文端一样,被消除了记忆。这种消除似乎还会自动合理化自己的行为,给自己编一个补充这段时间空缺的合理事件,比如他们此时为什么站在这里,为什么万乐不在这里,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此感到奇怪,似乎这是理所当然的。

骆文端走到胡同口,对其他人说道:“就到这吧,各回各家。”

另一边,男人走进了烂尾楼。

他把伞点在地上,看着万乐,说道:“师门?”

万乐忙中说道:“长瓴山下,不用管我,先把那几个小子的记忆帮忙消一下。”

男人说道:“全真武当山,已经消了,你是长瓴山的?那山上还有师承?”

万乐愣了下,转头打量了他一眼:“你全真的?”

男人道:“我先问你的。”

万乐躲过小孩扑过来的的血盆大口,跳上了房梁,顺着房梁跑了过来,跳到他面前,说道:“有啊,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