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炜问:“你说哪个?”

炁聚则生,炁散则死,炁是不能消失的,朱小炜问:“你学到狗肚子里了?”

宁武雀问:“气为什么可以消失?”

万乐说:“我说……”

万乐也指望不上他们帮忙了,对骆文端说:“你帮我把我项链扯出来。”

骆文端顺着他的脖子,扯出一根红绳,鼻烟壶跑了出来,万乐指挥着他打开了鼻烟壶盖子,万乐对骆文端道:“再掏张符纸出来。”

骆文端从他兜里一摸,摸出大概一百张,骆文端:“……”

欧阳雪风说:“我来吧。”

“用你的符吧,”欧阳雪风说,“看来你们长瓴的符很强。”

万乐念出缚身咒,将王娜娜收进鼻烟壶中,长长地出了口气,欧阳雪风说:“我的气也不见了。”

万乐说:“我也是。”

“那你还能用得了符咒?”朱小炜问。

万乐:“看不出我很勉强吗?”

“这里不对劲,”万乐说,“我之前就不明白,你说王博壬功法并不一般,那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被自己的女儿反杀,原来问题出在这里。这房间有阵法吸气,只要走进这里,气就越来越弱,流失的气全都到了王娜娜的身上,她至阴,气至阳,她自然承受不住便会狂怒,快离开这里,不然她就要爆体而亡了!”

“是征凶吗?”骆文端随口道,“他布下的阵法。”

几人走出了房间,终于松了口气,万乐说道:“不好说,我没听说过征凶这么做过。往年都只是降下灾祸,让大家倒霉几年,没听说过还耍计谋的。”

骆文端道:“照你这样的说法,征凶并不会自己动手杀人,而是催化别人心里的恶,让别人杀人吧。”

万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