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谦阴恻恻地笑了,拿视线剐了他一眼。宁武雀忽然感觉头皮一麻,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仿佛是被王子谦钉死在原地,那是一种来自年龄和力量的压制。宁武雀看了眼其他人,没人发现王子谦的异常。朱小炜正在手机上搜大众点评,想找家好吃的店来吃,欧阳雪风也没察觉到异常,只是说道:“虽然我也不想这样说,但是他暂时是我们的盟友。”

朱小炜:“去吃啫啫煲吗?附近有一家还不错。”

“好啊,”万乐说,“我还没吃过呢。”

宁武雀说服自己应该只是自己反应过度,他平静下来,说道:“那去吧。”

骆文端不打算和他们一起吃,拿出手机来给张得意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稍微晚回去一会儿。

欧阳雪风好奇地问:“你侄女为什么一直跟着你啊?”

“这背后有个曲折的故事,”骆文端言简意赅,“说起来很长,不说了。”

欧阳雪风:“……”

万乐笑了起来。和骆文端不熟的时候会感觉只是有点酷,熟了之后发现骆文端的本质就是谁也不惯着。

几人到了店里坐下,王子谦拿起菜单开始点菜,噼里啪啦地报了一堆菜名,把菜单甩给他们,说:“你们来吧。”

朱小炜:“已经够了吧。”

“那是我自己的,”王子谦说,“自己点自己的。”

朱小炜一脸黑线,王子谦问道:“你们到底什么计划?不要耽误我工作。”

“你还有工作?”万乐说。

王子谦:“扒手。”

“我就算不把你送到协会,你要把你送到警局。”万乐说道。

王子谦百无聊赖道:“送呗,你开心就好。”

一个人只要没有道德感和羞耻感,依旧那这个人毫无办法。万乐发现自己面对王子谦的时候就是这样,他平时的那些方法都没办法用来约束王子谦。王子谦既不喜欢他们,也不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