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开车带着骆文端去了一家日式居酒屋,骆文端还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地方,拿起菜单来看了半天,最后点了一杯梅子酒,一份手握寿司。
乔巧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点得轻车熟路,跟老板说:“看见酒没了,就给我续上,不用我说。”
清酒被放在木头方子里,送了上来,乔巧一口干了一杯,对骆文端说道:“你会喝吗?”
骆文端摇头,乔巧笑道:“你哥会。”
这次乔巧回来,很少会当着骆文端面提到骆武端,这还是第一次。
乔巧说:“我以前在家喝红酒,他好奇,我就让他尝过,他天生就酒量很大,比我还能喝。”
骆文端兴趣寥寥,说道:“是吗?”
乔巧看着他的脸,好像第一次发现一样说道:“你们两个长得一点也不一样。”
骆文端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但是没有打断乔巧。
“你哥哥出生的时候和你一点也不一样,”乔巧忽然说,“他很乖,很少哭,很少见那样的孩子吧?就连半夜都很少会把人吵醒。保姆都说,没见过这样的孩子。”
乔巧:“他太听话了,断奶的时候,也只是哭了两嗓子,就不再哭了。他还不到两岁的时候,我和你爸爸吵架了,阿姨把他抱到楼上去了,我哭了,阿姨跟我说,你哥哥在楼上好像感觉到了,也哭了。”
“我还以为所有孩子都像他一样,”乔巧说,“所以才有了你。”
骆文端这才明白,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在和哥哥的比赛中,自己已经竭尽全力,原来比赛早就已经结束,在他还没懂事之前,他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