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乐说:“这也要看教程?给我吧。”
他接过锅来,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骆文端说,“你什么时候醒的?”
万乐说:“刚刚。”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话都在空气中飘着,气氛有些心照不宣又难以言明的沉重。
骆文端手机响了,他接通了,是张得意的妈妈,骆文端说:“什么时候?”
“随时来吧,”骆文端说,“最近都在家。”
挂了电话,万乐问:“怎么了?”
骆文端说:“张得意学校让定做的印章落在我这里了,说明天来取。”
万乐:“怎么还在揭阳?不搬走吗?”
骆文端:“下学期搬走,说是太频繁转学不好。”
万乐没说话,女人很认真地对待张得意这个曾经被她抛下,又腆着脸要回去的女儿,她越认真,骆文端曾经存在过的立场就越尴尬。
万乐说:“我最近总是做一个很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