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骆文端说,“因为我们都没有什么事做。”

万乐:“我……”

他想说自己有事,可是想了半天,他确实无事可做。

万乐:“可我要养病。”

骆文端平淡地:“你不想去。”

万乐没搭茬。

骆文端:“告诉我,为什么?”

万乐:“我吃饱了。”

骆文端一把拉住他,让他坐回来,说道:“乐乐,别这样。”

骆文端犹豫片刻,伸出手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看着自己眼睛,万乐却眼神飘忽。

骆文端看了会儿他的表情,忽然又放弃了,说道:“算了,你不想去,那就不去了。”

万乐明显松了口气,然后僵硬地说:“我不舒服。”

骆文端放开他,万乐却没有马上离开他的怀抱,而是换了个姿势,以一个相对自由的方式坐在了骆文端的腿上,也不想和他对视,继续扒自己的红薯,骆文端看到那红薯的瓤,黄得喜人,看上去确实很甜。

骆文端发觉自己没有丝毫的悲伤和不耐烦,没有沮丧和痛苦,没有对万乐的无可奈何和忍无可忍。骆文端从心里知道,万乐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他也知道他能永远包容万乐,无论万乐是什么样子的。他的耐心是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