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镇南侯府当初的老祖宗就是个野人,那群野蛮子培养出来的人就是这般粗鲁,蛮横。”

直接把整个镇南侯府都骂了进去。

崔鸿渐却是眼神微怒,淡淡的说道:“东齐来势汹汹,要不陈郡谢氏前往边疆去捍卫我北周疆土?”

他可以算计镇南侯府,可以灭了镇南侯府。

萧景行是被他藏在心尖上的人,自己都舍不得骂,哪里容得下谢寒洲来谩骂?

崔鸿渐身上怒意骤然释放:“堂堂陈郡谢氏,天下清流之首,所教导出来的嫡系便是这般小人?”

“这般狂妄自大,就连昔日高祖都称赞有加的镇南侯府老祖宗也敢随意评价?”

“莫说是你了,就是你们陈郡谢氏那位历经三朝的大儒都没资格对镇南侯府老祖宗指指点点。”

崔鸿渐袖手一挥,直接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推落下来。

整个书房一片安静。

哪怕是谢云渡和谢寒洲也没想到,五皇子会因为一句话而如此震怒?

这五皇子当真是喜怒无常。

谢寒洲有些气不过,又要反击,却没想到谢云渡拉了拉他的衣袖,阻止了他。

谢云渡对着崔鸿渐说道:“还请五皇子息怒,七弟年少无知,嘴巴无门,得罪了五皇子,还请不要怪罪于他。”

“莫不是这七先生是个巨婴?”崔鸿渐背后的风老突兀开口。

前两日和傅含章分别之后,他借着敬妃中毒,自己擅长医术,让管家跟崔鸿渐说,让他在身边守着五皇子。

敬妃都能中毒,五皇子也有很大的机会被下毒。

于是,这两日,他时时刻刻都跟着崔鸿渐。

风老对于镇南侯府很是尊重,自然容不得他人来对镇南侯府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