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容自诩聪慧,想通了今日的所有事情。
他对着傅含章厉声道:“你母亲萧雪灵死有余辜。”
他不再否认萧雪灵的死和他无关了。
傅含章轻笑了一声道:“哦,父亲,你这官位是如何升到三品大臣的?莫非自己不知?”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谢禾渊也开口说道。
他双眼满是嘲讽,不屑的说道:“你试图要把傅家当做世家,成为北周的名门望族,靠着咸阳的首富外祖家自然不行。”
“还需要更多的底蕴,所以,就把主意打到萧雪灵的嫁妆上吧?”
“古玩字画,皇帝赏赐,镇南侯府底蕴,萧雪灵昔日是镇南侯府的唯一嫡女,内务府举办这桩婚礼,更是拿出一百二十多抬的嫁妆,比起公主还要高,你又怎么可能不心动啊?”
谢禾渊一眼看破傅云容的打算。
直接,让傅云容无地自容。
谢禾渊满脸都是嘲讽。
陈寒一手里有着咸阳那对妻儿的人证和物证。
但傅云容却是可以说不认识。
可惜啊,输在了谢容雪的身上。
谢容雪看到了咸阳那对妻儿,知晓了萧雪灵因为那对妻儿早产。
也亲眼所见,亲耳听到那对妻儿和萧雪灵吵架过。
因此,谢容雪的话,把萧雪灵和那对咸阳那对妻儿的关系联系在一起。
从而,变成了环环相扣,人证物证俱在,又不容傅云容辩解的案子。
谢禾渊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有了和傅含章谈判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