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是没有你教我,那场戏大概会重拍好几遍,鸡可能都要重新买,你现在可是导演头号要请吃饭的人。”
程鸢吃橘子的动作顿住,脸上露出些为难的表情,“这就不用了吧。”
她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虽然不到社恐的地步,但也确实不喜欢人多,多数时候她更喜欢一个人,以前程铮老说她这样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季时覃揉了下她的头发,给她宽心,“觉得为难我们就不去,不要勉强自己。”
季时覃新剧正在热播,因为要参加采访,接下来的几天,季时覃的通告从早到晚都被排满,经常忙到凌晨才下戏。
大家都忙得晕头转向,对程鸢的好奇被忙碌淹没,这倒是让她轻松了不傻,但每次看到季时覃眼下的乌青,还是忍不住心疼。
看着季时覃脸色很不好看,程鸢担心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季时覃不想让小姑娘担心,把胳膊伸过去,露出手腕给她,故意逗她,“程小中医给我号号脉?亲自看看我是不是不舒服?”
程鸢看出他在逗她,抿了下唇,没有真的号脉。
他还有些不依不饶地架势,又把手腕往她面前探了探。
“不号吗?”
程鸢看向窗外,“不号。”
季时覃轻笑,语气颇为遗憾,啧了一声,“真是可惜了。”
程鸢被他的语气逗笑,嘴角矜持地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