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擦着,程鸢觉得她现在好想一只喂饱洗干净的小动物,就等着上锅蒸着吃了。
这个想法还没想玩,季时覃就洗完澡,浑身水汽地凑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曾在她的肩窝里。
程鸢下意识摸上他的手,眨眨眼,“很累吗?”
季时覃含含糊糊地嗯了声,低头在她果香的肩窝里猛吸了一口,然后温柔地亲着她的肩膀和脖子。
搂着她身子的手也不太老实。
程鸢脸颊刷一下就变红了,刚刚被打断的故事一下就接上了,这是要开始蒸着吃了吗?
她手里的浴巾掉在了一旁,脸颊又红了几分。
程鸢手指扣着他的掌心,声音有些软,“你不是说累……” 试图挣扎。
季时覃呼吸加重了几分,手指捏泪下她的后脖颈,又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脖颈线,手指按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扭过来,咬住她的唇瓣,堵住了她要问出来的话。
在接吻这件事上,程鸢从来没赢过,偶尔几次主动也没亲一会儿就被压制住。
程鸢后背贴在他滚烫的胸口上,脖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着,脸颊转上她,被他很/深/地亲着/咬/着。
她抬起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却被他有些高的体温给热的颤了下,呜咽地说:“不、不舒服啊……”
季时覃有些重得吮吸了一下她的唇珠,嗓音低沉地嗯了声,语调上扬,像是带着挠人的小钩子,听得小姑娘浑身酥酥麻麻。
她满眼水汽地看着他,有些可怜巴巴,“姿势不舒服……”
他低笑了声,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还贴心地问,“这样呢?”
她吞了下口水,总觉得她在卖自己这件事情越来越熟练了,但还是试图最后挣扎一下,“你还没跟我说怎么补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