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曦和谢年华楞了一下,随即她俩连忙起身。
谢云曦一边自席上站起,一边疑惑道:“大师,您不准备——”行李或顺手的药箱什么的吗?
话还未问全,门外便响起了郝平凡的嚷嚷声。
“先生,先生,行李和药箱都拿好了,您前几日炼好的那几颗解药和特制的那几枚银针我都检查过了,都在箱子里呢。”
闻言,谢云曦和谢年华齐齐挑眉,看向无心。
——果然有备而来。
只是,这准备要不要这么充分啊!
对上谢家兄妹诧异的眼神,无心一手抚须,一手负背,淡定却无言。
全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
——人设崩坏也不能阻止他努力挽尊,凹造型。
此时此刻,自我感觉良好的某神医很是享受后辈们投来的“仰慕”的目光。
谢家姐弟:“……”
而就在这时,郝平凡突然自木门一侧探出一脑袋。
“先生,您快点呀,我刚瞧见院外的车马了。我跟您说呀,您肯定也没见那样的马车,真的超级气派好看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马车。”
岁数不小,但童心似乎还未泯灭的青年很是兴奋,“先生,先生,我们走快点呗,我真好想上去坐一坐,肯定比我们家阿黄要舒服。”
阿黄,百草居唯一的一匹代步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