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掣去衣帽间找了一件厚外套出来递给安澄:“再去一趟梁帮,我得再见一次秦槐。”
安澄点点头,自觉地换好衣服跟屁虫似得在雷掣后边出了门。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开过来,雷掣打开车门让安澄上车,随口问道:“你觉得秦槐是什么样的人?”
雷掣只是随口说个话题,他和安澄总不能一路上不说话,但是要等着安澄自己开口,实在是很难。
没想到,安澄居然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认为,所有人里面唯一不可能动生哥的就是秦槐。”
对这个答案有点意外,雷掣转头看着他:“为什么呢?”
“梁帮里的男人们不会服一个女人,哪怕这个人比他们都聪明,也不可能。换句话说,无论生哥在不在,秦槐最高也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不可能更近一步。
何况,生哥比起其他人来书是很看重秦槐的,梁帮换个头,她未必就能过的更好,说不定还会被撸下去。”
分析的也是头头是道,但是安澄显然没想过,或者他的那群兄弟们并不一定是在挣梁帮这个一亩三分地。
秦槐是不可能冒着大风险去做没有利益的事情,只是万一她是被人收买了呢?
雷掣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了,他的兄弟们纵然是稂莠不齐。
但是也未必人人都是狼子野心,出了一个白眼狼也就算了,总不能人人都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