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忽然想起来,好像雷掣上次是因为两个女佣生气过得,只是并不严重,险些被他给忽略过去。
“他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人争风吃醋吧?”安澄自己说的也不确定,说出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实话实说了,只是现在改口也来不及了,干脆胡编乱造一股脑直接说了出来,“我上次见过两个女孩子吵架,雷掣把人都赶出去了。”
女人们都是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有一个嘀咕道:“怪不得,安澄前两次看起来那么乖……”
安澄咬咬牙,他才没有故意讨雷掣欢心,只是在演戏给这些人看而已。
安澄觉得自己大概是火气太大,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整个人身上像是发烧一眼,烫的他晕乎乎的。
恍惚间他听见有人说:“这也太快了吧?那么一壶,他才喝了两口,这么有效果?”
另一个声音笑道:“你也不看看是谁拿来的药?”
然后是一阵吵得脑袋嗡嗡响的笑声,安澄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人下了药,顿时仰起头瞪着对面的三个女人。
“你也别怪我们,雷二少没个定性,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想起来找你,我们还没听说过谁能在他身边超过两个月,安澄怪只怪你太下贱,一个男人,就喜欢被人压!”
安澄握紧手里的被子,朝着对面丢过去,却没什么力道,半路上就刻在茶几上摔碎了。
女人们惊了一下,脸色跟着一变:“哎呀,赶紧把人弄走,一会秦槐下来,咱们可不好收拾!”
另一个说:“你急什么,这可是在秦槐的地方上出的事,她敢直接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