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候,私通可是要游街浸猪笼,为世人耻笑的罪责,更是对一个已为人妇的女人最大的侮辱。
孟菀言横眉冷眼瞪着薛倩,怒声道:“薛倩!你别过分,空口无凭的污蔑我们母女,真当着苏府由你横行霸道了?”
苏亦湘也一声啼哭,朝着众人高喊委屈:“呜哇!二姨娘欺负人,二姨娘好像大老虎,比猫妖还吓人!”
苏怀珉赶过去,从孟菀言手里接过苏亦湘抱在怀里:“四姨娘,你且耐心解释清楚,我们都信您和妹妹绝不是与那贼人相为一伍的人。”
孟菀言刚要走,被苏亦湘伸手拉住:“我要跟着娘亲!娘亲我们一起看!湘儿也好奇那是什么东西。”
苏怀珉怎么说都拦不住,只好抱着她一起,随着孟菀言走到那手绢旁。只撇了一眼,孟菀言便探手抓了一个杯子,一杯冷茶转身便泼在了薛倩的身上。
薛倩气的跳脚:“你个疯子你干什么!不知廉耻、气急败坏!来人!给我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谁敢!”不大的屋子里,近大半的人同事开口,连温韫玉都觉着薛倩有些肆意妄为的胡闹。
温韫玉甩了甩自己手里的手帕,示意陈嬷嬷分开那二人,接着说道:“薛倩,这听你说了大半晌,也该听听人家怎么说了,菀言,你方才为何要泼二姨太?”
在座都未曾见过孟菀言动这样大的脾气,眼里像火烧一般,气盛的脸比平常还要冷峻三分:“这手帕从未在我宅子里见过,薛倩却一口咬定是我和我女儿的,这不是故意污蔑、存心陷害是什么!薛倩,你之前害得我们母女只能天天才吃剩菜冷饭度日,现下还要致我们于死地,你是何居心?”
薛倩慌了一瞬,但紧接着又冷声笑着:“切,你就装吧,我这人证物证具在,你凭空口抵赖有什么用?”
一旁的苏亦湘突然开口:“咦?娘亲,您瞧着这手绢上是不是有个父亲的“茂”字?但这还有一字,我只看着眼熟,却忘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