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老爷皱着眉,重重的拍了两下惊堂木,旁人才收了眼,目光重新聚集到老爷那里。
知府老爷慢悠悠的开口:“堂下何人?犯了什么罪?”
苏亦湘抢着开口说到:“我们是被举报的,但举报的人不敢露面,所以我们也不知犯了什么罪。”
这大堂之上,男男女女不论是青壮年还是老叟,见了老爷都是先恭恭敬敬行礼跪拜,说话也必然是战战兢兢、结结巴巴。
而如今眼前这几人,除了那个被小孩儿依靠的女子,还算有点礼数,对着老爷低着头。剩下几个一个比一个自如,昂头背手,好似根本不把知府当个官似的。
知府心生不满,这群孩子看着文质彬彬,怎能如此没有教养?基本礼数都不懂。于是又一记重敲惊堂木。
这一声震得人耳朵疼,苏亦湘厌烦的皱着嘴不高兴。于是知府还未开口,陆煦燃先开始问他的罪。
陆煦燃上前揉了揉苏亦湘的耳朵以作安慰,接着指着知府便质问他:“这位大人,我们老老实实站在这里,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敲醒目?这惊堂木本是为了震慑犯人所制,您连我们有什么罪都指不出来,为何要将我们以犯人相待?”
知府大人瞬间又惊又怒,这乳臭未干的小儿竟然敢这样跟他讲话,气的知府连连拍桌:“反了反了!真是要反了天了!若是让当今圣上看到民间竟然有这样无视朝廷的刁民,定然会认为是我无能,今日我就替你们的父母好好教育你们!”
知府老爷高喊:“来人呐!刑罚伺候!”
出乎知府意料的是,那个一直以来还算是知礼的女子,竟然也突然挺身而出,口出狂言:“大人!我奉劝你最好收回成命,否则有你后悔的时候。”
知府大人当真忍不了了,指着松竹的手指都气抖了:“你!你们这群刁民,来呀!先把那个女人给我打二十大板,小孩儿都给我上指夹,看他们还敢不敢张狂!”
堂下四人几乎同时喊出:“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