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男青年跃跃欲试地想上去搭讪。
不过毕竟是机械厂附近,认识唐粒的人也不少,很快就有人说了:“那不是机械厂老唐家的小女儿嘛,听说今天下定,嫁了祁厂长家的公子呢。”
这件事可是宿舍大院里的年度爆炸新闻了,没过几小时,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好吧,跃跃欲试的男青年顿时偃旗息鼓。
唐粒倒没注意旁边人的目光,她在考虑怎么解决养鸡场的问题。乡上的农技员经验不足,还是要想办法找县里的农技员去看看,要实在不行,等后天上班了,就得去请市里的专家了。
可县里农技员,他们平时都是去农业局找的人,并不知道对方的家庭住址,说不得,还得再跑一趟黄茂才家了。
没过多久,祁振回电话了。
唐粒把事情简短地说了下,祁振就让她在小卖部等一下,没过几分钟,他就开着车出来了。
“你二叔养鸡挺多年了,是不是鸡瘟,他应该能看出来,既然他说不是,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一上车,祁振就给她递了个保温杯。
唐粒接过来喝了几口,里头是枸杞红枣茶,她看一眼祁振,怎么有时候觉得这人还挺“老干部”的呢?
祁振握住唐粒的手捏了捏,说:“我跟我爸说了,要来不及就改天再吃饭,工作要紧,他能理解的。”
“你妈也能理解?”唐粒笑着反问。
以她对苏向雪的了解,下定的事苏向雪应该都没同意,也就是祁振向来任性,现在自己手里又有钱,换句话说就是翅膀硬了,苏向雪拿他没办法。
晚上这顿饭,苏向雪肯定也是不愿意吃的,可她不愿意吃是一回事,临到头了唐粒因为有事情不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苏向雪怕是会更生气。
祁振一噎:“我爸会劝她的。”
事实上,为了今天下定的事情,苏向雪已经跟祁宏放冷战了两天了。毕竟祁振我行我素不听父母的是一回事,祁宏放亲自跑去请媒人公然支持祁振就是另一回事了,在苏向雪眼里,祁宏放简直就是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