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手段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于向文他们那一伙,所以最后那几下,才是把他灌得晕头转向的罪魁祸首。
现在他眯了会儿,又喝了杯蜂蜜水,也就清醒了。
看到唐粒穿着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衣进门,他揉了揉太阳穴,不禁问:“怎么换衣服了?”
今天他们的礼服受到了宾客的一致夸赞,其实不止宾客觉得好看,祁振也觉得好看,不管是红色喜庆的凤冠霞帔,还是能将女性身材之美衬托到淋漓尽致的旗袍,都非常好看。
唐粒早在洗漱时已经做完了护肤的流程,现在天气已经有些凉,她穿着拖鞋,噼里啪啦快步走到床前,把祁振往里面搡了搡,自己就钻进被窝了。
“睡觉了,当然要换睡衣。”唐粒这才回答他的问题,“你好些了吗,快去洗漱吧。”
她有些冷,把被子拉得遮到下巴,只露出一张白皙洁净的脸,看着顿时小了许多,像十几岁的少女。
他忍不住连人带被子地抱住了,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吻她额头。
她身上有沐浴过后清爽的香气,祁振的吻不自觉地往下挪移,移到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地含住。他的气息很快变得沉重起来,手从被褥的缝隙中探了进去。
唐粒一开始觉得他身上的酒味有些熏人,推着他,含糊地想要抱怨,想叫他先去洗漱。
可很快她的身体渐渐绵软下来,双手却下意识地,紧紧地攀着他的脖子,她于茫然失重之中,下意识地紧紧地攀住他,喃喃地叫出他的名字。
夜渐渐深了,秋季寂静的夜里,连虫鸣声都没有,只有远处潺潺的流水声,永恒地吟唱着。
某一霎,屋子里传出低低声音,带了点哭泣的腔调。
而后许久,终于渐渐归于沉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