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根本没解腰带,被问得一囧,敷衍了一句,转身回了屋子。
许是知道轩辕瑾今天不会回来,心里没了念想,陈英倒是到头就睡,第二天却醒的早,眼睛有些难受,涩涩的,活像是一夜未眠。
他连着几日睡得都尽兴,身心舒畅,突然来这么一次难受感格外鲜明。
他起身换了衣裳,还没出门就从窗户里看见宣灏和张铮出了门,两人也不知要往何处去,并没有骑马,只腰间挎着宝刀。
陈英没来得及喊住他们,对方也没回头看,就这么错过了。
祖孙两个对付了早饭,陈英自立自强,翻找出轩辕瑾留下的豆种,下田去种,陈为仕无聊,仍旧抱着《大昌记事》在门口消磨时光。
连着几天没干活,陈英发现自己有些手生,一上午勉勉强强种完了豆子,回去的路上看见隔壁小院子陈守信已经带着村里的汉子将柴房搭了起来,屋顶搭的厚实,屋门就用了原来倒塌房屋的门。
这房子已经不是修葺的问题,是要重建了,原本的东西也就不必再特意留着。
倒是陈守信想着陈英没钱,日子过得艰苦,想给他省些银两,原本屋子里能用的东西,他都给留了下来。
陈英回去给陈为仕折腾了午饭,又过来这边串门,陈大嫂正在给众人盛饭,看见陈英招呼了一声。
村里建房子习惯是中午管一顿饭,陈家人不指望了,陈英这里又没手艺,陈守信便扣下半两银子交给陈大嫂,祝福她每天中午做饭,然后送过去。
既全了陈英的礼数,又没给他添麻烦,与他们自己而言,自己做的,和张铮给的银子比起来,实在是差远了,多帮陈英一把,倒还能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