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英很有经验,他一羞耻,怒气就降下去了,理智开始回笼,慢慢察觉到不对劲。
早晨轩辕瑾是从陈家离开之后直接回凉京的,并没有再回这里,宣灏张铮也不在。
因为昨天到今夜一直在下雨,他们那小院子里盖房子的工匠也不在,有人偷溜进去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可是溜都溜进去了,什么也不拿,只留一条帕子?
显然是知道轩辕瑾身份的——人选果然还是被锁定了!
陈英不自觉冷笑,那丫头不就是想引诱轩辕瑾吗?不就是想让他们误会吗?
他偏不,他一点都不生气!
陈英生生将那帕子撕烂了,而后塞进了墙缝里,扭头回了屋子,决定好好睡一觉。
他在炕上滚来滚去足有一刻钟,满头大汗的爬起来大狗一样在炕上闻来闻去,确定再没有半分脂粉气之后,陈英才消停下来,四仰八叉的瘫在炕上。
他心里有些得意,心想那丫头一定想不到轩辕瑾会凉京有要事,一两天里根本不会回来,也根本就瞧不见这条丝帕。
可陈英自己也没想到,轩辕瑾这一去,竟然耽搁了足有半个月,中间竟一次也没来过陈家村,只张铮代他过来了一趟,带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恒王薨逝,向皇室托孤。
孤女自然需要长辈照料,轩辕瑾身为兄长,也不能彻底撩开不管,可陈英难得的记起来,这位恒王并非先皇血亲兄弟,乃是堂兄。换言之,男婚女嫁,与皇室并无伦常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