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道理,狱卒也不再听两人争辩,纷纷往外头退。
衙役拦不住他们,也就不再白费力气,只狰狞的看着陈英:“不过一个草包,没了他们,我也能收拾你。”
话是这么说,他仍旧对陈英撩阴脚心有余悸,不敢靠太近,只抽了长鞭子远远的对着陈英打。
陈英跳起来,试了几下没抓住鞭稍,随手抽了棍子去挡,骂骂咧咧:“你他么是不是没种?子孙根都被绝了,还不敢和我打,拿鞭子算什么本事……”
他被抽的鸡飞狗跳,身上疼的厉害,哪里都是火辣辣的,力气也有点不够,却又不敢停下,唯恐真被这小人给抽死。
眼睛往周遭一转,瞧见了那大刑架子,三两步窜到后面藏起来,眼见衙役还要追过来,扯了刑架子上的铁链,随手抡了过去。
那铁链正对上衙役的头,一下就将对方抽蒙了,太阳穴处很快肿起一指高来,连带着眼睛也被牵累,有些闭不上。
他样子有些滑稽,就算陈英满身伤痕,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轩辕瑾得了消息,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县令没见过成王,只瞧见这年轻人气势骇人,只看人一眼,就觉得三九寒侵,冷到了骨子里。
他不敢放肆,小心翼翼道:“这位公子是……”
轩辕瑾没有闲心与他废话,一把扯住他的领子:“陈家村的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