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些人为何总爱来这种地方说话,难不成是生怕旁人听不见?
陈英想着起了坏心思,打算去惊一惊这俩丫头,便蹑手蹑脚往跟前凑,正酝酿着一声大喊,就听奉剑怒道:“一个破落户,也敢嫌弃咱们爷,什么叫不知所谓,你可瞧见了?!”
侍剑的声音也有些恼:“你这叫什么话?那是咱们的主子,哪有你这样背后编排他的?!”
奉剑冷笑:“咱们王府的主子只有一个,陈英也配?以往也就算了,尚书府的嫡长孙,虽是个男人,也勉强配的上咱们王府的侧妃位子,可如今呢?
不过是一个泥腿子!我先前不见他,还以为是他有自知之明,哪料到脸皮这么厚,还敢回来!”
陈英顿时哭笑不得起来,心想可不是我要回来的,是你家爷把我抱回来的,你羡慕吧?羡慕也没用。
耳边「啪」的一声,声音十分响亮,惊得陈英一哆嗦,侍剑怒道:“奉剑,咱们自小一起长起来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这只是我听见了,要是爷听见了,你以为你还能呆的下去?那是爷喜欢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陈英抬手摸了摸脸,心想这丫头看着嘻嘻哈哈的,原来这么懂事,回头把另一只鸡也给她吧,这话说的人心里舒坦。
奉剑犹自不敢置信:“你护着他?他是什么东西你也护着他?!爷被蒙了眼也就算了,你就瞧不出来那是个草包?这样的人能给爷什么?他连孩子都没法生!”
这话不止问住了侍剑,也问住了陈英,他也不由自主的想问问自己,他能给轩辕瑾什么?
他想不出来,如同奉剑所言,他一无是处,是个十足的草包,文不成,武不就,二十年养尊处优,却连下人都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