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冷笑:“你这等深更半夜擅闯府衙的贼人,杀了你才是为民除害!”
张铮气的接连踢翻五六个人,才跳上灯柱,居高临下的看着县令:“不管什么时候,这鸣冤鼓一响,你就须得在半刻钟内到大堂开审!你这般问都不问,只因被扰了清梦便要取人性命的,不是狗官是什么?!”
“本官不与你这等毛贼呈口舌之快,只看你熬不熬得住地牢的刑具!”
“我是来告状的,你凭什么抓我?!还要对我用刑!”
有衙役赶了过来,将张铮围了个密不透风:“拿下这胆敢行刺县令的刺客!”
张铮要被气笑了:“我怎么就行刺他了?你们说话好歹要有证据!”
县令显然不打算和他讲证据,只目光沉凝的瞪着他,手底下的人也虎视眈眈,并无半分要放过他的意思。
张铮冷笑一声,扭头看向大堂:“看够了吗?点灯吧?”
话音一落,大堂便燃起四盏明灯,轩辕瑾高居上首,面无表情的看着县令。
县令一惊,认出来他是谁,只觉腿软的厉害,他试图揭过这茬:“原来是贵人莅临……真是,真是蓬荜生辉,只是这大半夜的,贵人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不成?”
轩辕瑾只看着他,视线也不曾波澜半分,县令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府衙尚有空房,贵人可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