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能？给我老实呆着去，这么大人了，脑袋根摆设一样……”

张铮敢怒不敢言，吭了一声没再说话。

轩辕瑾隐约捉到了一丝苗头，他摆摆手：“陈老行将就木，想必会为子孙多做打算。”

他抬脚出了门，张铮云里雾里，抬脚要跟上去，又被宣灏拦下了：“你长点眼力见行不行？人家翁婿谈话，你凑什么热闹？”

张铮噎了一下：“怎么就知道他们要谈话了……兴许就是出去溜达呢？”

他探头瞧了一眼，瞧见轩辕瑾往陈家的方向去了，只好不再吭声。

宣灏端了热水送进去，敲陈英的门：“陈主子，属下把热水送进去？”

陈英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

宣灏看见他摊在炕上，满脸无精打采的，连指头都懒得动弹的样子，微微弯起嘴角笑了笑：“陈主子为了什么事烦心？”

陈英显见是憋坏了，就想找个人说一说，可他这人没交过正经朋友，齐骁勉强算的上，只可惜人在凉京，且那人的脾气也不是个能说贴心话的人。

宣灏这么一问，陈英就觉得他聪明又妥帖，谈心的话，简直太合适了。

他顿了顿：“咱们大昌真的就皇上和殿下娶过男人啊？”

哦，心结在这。

宣灏瞬间明白了，他一边兑水一边点点头：“天下皆知的确实只有皇上和爷，但是私下里男人与男人结契的也不是没有，云南那边比较普遍，只是他们不办婚宴，不通官府，只报父母就成，因此虽然是成了家，可在大昌律法上，是不被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