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躯体,哭的稀里哗啦。
边哭边拽着一旁瀑木树上缀满的糖葫芦串儿,边嘎嘣嘎嘣的吃,边稀里哗啦的哭。
他的鼻涕,哈喇子,还有嚼碎没脱下的糖衣山楂,混合着口水,一股脑的拉着丝的垂落在他的胸前。
他那身上的酒肉的味道,还有凡间那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夹杂着在一起让他的胃不停的在翻涌。
再这样下去,他便是不死也要被他这个弟弟这般的熏死了。
“本君不找你要腰带了,只需要你的一缕青丝做纪念。日后,我定会去寻你。”
言罢,芽芽只感觉自己的头顶一凉。
一撮头发便没了,取而代之却是一撮粉色的带有蝴蝶结那般新的发髻。
“本君见你模样娇俏,实属不易。头顶有个难看的凹槽。给你点了点色,配你还算尚可。”
紧随而来的,她只觉眼前一亮。
有东西随之一过,那银白的发便从她耳边垂落。
“对了,你这发其实挺好看的。不用着色,魔物们的渣滓之气用多了伤发根。”
月神随手一挥。
芽芽感觉头顶上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不见了。
那可是她自己偷偷的费了好大的功夫才避开某白,某狐,某小鬼们,弄的。
现如今倒好,他弹指一挥便随之销毁。
若不是那日看见白魆映射在石壁上纷飞的银发。
她不至于会发现,白魆死后,她的头发也成了银白。
白魆身份有些凄迷。
来历也有些古怪,还招惹来了魔物,冲破她的结界。
这对她小心翼翼的性格更添了几分警示。
她对白魆的出现到快速消亡,心里有些不安。
但她不能说,因为这种感觉,让她时常噩梦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