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突然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浓浓的嘲讽,“她是北狄公主,尔绵太后亲自养大的。虽名为东宫良娣,也算是变相为质。你们这是……想用她来拿捏谁呢?”
君樾没有回答,却回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东宫不需要一个会武的良娣,也不介意养一个不会动不能说的北狄公主。”
苏浅心下明了,知道静笙在他们父子的眼里已经是弃子一枚了。“大宁多年征战,国力损耗严重,现在最需要的是偃武修文!既然父皇和殿下短时间内都不想再挑起战火,又何必去试探尔绵太后的底线呢?”
“太子妃!”君樾呵斥,打断了苏浅的话,“你逾越了!朝堂之事不是你一个妇人该过问的!”
“郁久闾良娣是东宫内眷,殿下!她是您的嫔妾!”苏浅提醒道,“作为丈夫,您该保护她!”
“孤是大宁的太子!”
闻言,苏浅瞳孔猛然一缩,君樾在她的眼睛里清楚地看到了失望。“苏浅,孤不是…故意要凶你……”
“妾不同意!”
“什么?”
“妾说!妾不同意!”苏浅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您是大宁太子,但妾也是大宁太子妃,东宫内眷皆归妾所管!妾不同意断郁久闾良娣的经脉!”
“苏浅……这是父皇的意思。
“沉月,备驾。”苏浅开口,对外面候着的人命令道,“本宫现要入宫去!”
“你要做什么?”君樾拉住了欲离开的苏浅。
“妾要入宫去见父皇。”
“为了郁久闾?”君樾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