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清了清嗓子,苏浅成功引起了静笙的注意。
“妾请太子妃殿下安!”东宫嫔御们见苏浅,纷纷行福礼,向苏浅请安。
苏浅端着她的那一份从容优雅,微微笑道,“今日是家宴,大家勿需多礼。”
听太子妃这么说了,东宫的旧人们大大方方起身,新人们倒还有些拘谨。
苏浅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众人,问了一句:“昭训呢?”
各宫贵人,除了向来不出门的贺楼良媛,就只有那位羽弗昭训没有到了。
“殿下说她啊?”赵意棠撇撇嘴,“她的宫人来禀,说她偶感风寒,就不来了。”
赵意棠有些不满,羽弗璩璩这风寒都多久了?一个多月都没出过她自己的宫门了,上次连太子妃举办的立冬小宴,她都拒了。
苏浅但笑,不语。
哪有什么风寒啊!分明是怀孕了,躲在自己殿里不敢出来,生怕别人害了她!
苏浅觉得,这羽弗璩璩真的是画本看太多了,总幻想有人要害她,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能瞒过苏浅,将自己怀孕的事藏起来。
孰不知,苏浅一回东宫,暮月已经跟她报备过,南薰殿的羽弗昭训两个月换洗了,而且药藏局来报,她收买贿赂了给她请脉的御医,想将她怀孕的脉案瞒了下来。
算算时间,这孩子应该是太子离宫时怀上的,看来羽弗璩璩是担心太子不在东宫,太子妃会谋害她的孩子。
但她似乎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这里是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