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歌,你似乎很开心啊?”
沈妤歌循声望去,见她的丈夫谢柏然坐在床塌上,身上还穿着跟出门时的那件衣服,一身的酒气,眼中还带着醉醺醺的酒意。“你来做什么?”
这家伙除了圆房那一天,以及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其余的日子都不会踏进她的房里。
因为他要给那个闵熙“守身如玉”。
一想到这个,沈妤歌就想笑。
既然情深如此,那干什么还要娶她这个妻呢?都娶妻圆房了,却还要给一个还未过门的妾守身如玉?
真是又当表子又立牌坊!
恶心!
“我夫人的房间,难道我来不得?”谢柏然冷冷的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你的妻子是闵熙?”沈妤歌提醒道。
上次,被闵熙上了眼药,这个狗男人就跑到她这里来闹,说了些莫名其妙,又很过分的话。
听到闵熙的名字,谢柏然像是被踩到了逆鳞,愤然站起,指着沈妤歌厉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对于谢柏然的愤然,沈妤歌却是十分的受用,甚至还能明知故问的挑衅。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闵熙的计划,知道她要陷害锦儿?”
“是啊。”
沈妤歌回答的坦坦荡荡,但这份坦荡却让谢博然更加的愤怒。
“你明明一早就知道这些事,为何要等到后来才说,你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