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谢夫人开口向为自己的儿子求情。
“夫人不必多说,”谢原打断了妻子的话,“谢家儿郎顶天立地,断没有打女人的混账东西!来人!请家法!”
“将军!”谢夫人脸色不太好。
谢将军夫妇感情甚好,将军府只有一位夫人,七个孩子皆为谢夫人所出。谢将军向来爱重自己的妻子,但一旦他决定的事情,谢夫人根本就不能改变。
管家呈上了家法,那是一根很粗的藤条,打在人身上甚疼的那种。
“去院里跪着!”谢原看着自己的儿子,强势地命令道。
谢柏然眼底冒起了一丝火,最后却还是站起身,跪到了庭院里。他脱去外裳,跪的挺直,任谢原的藤条打在自己的身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藤条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抽在身上,划破了单薄的衣裳,留下一条又一条赤红的血痕。
背上火辣辣的疼,谢柏然却死咬着牙,不肯叫出一声,冰凉的眼眸里,尽是不甘、不屈和愤恨。
谢柏然被请家法,谢夫人和一众儿女、儿媳,都候在院中。
看着儿子被打,谢夫人是心疼的直哭,见韵锦也跟着哭,可始终不敢开口向父亲求一句。
那鞭鞭到肉的抽打声,伴随着谢夫人压抑的哭泣声中。
沈妤歌的寝室里,却异常的安静。
孟嫦曦守着昏迷的沈妤歌,大夫还没有来,正在担忧之际,却见沈妤歌睁开了眼睛。
“五弟妹,你醒了?”孟嫦曦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沈妤歌看到孟嫦曦担心,微微一笑,宽慰道:“大嫂别担心,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