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白抱着陆常欢,对耿娘冷冷的说道:“解药!”
“此药无解,”耿娘双手一摊,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这种药哪有什么解药啊?你让她泻了火便是,你若不行……”
耿娘看了一眼于月白怀里浪到快飞起的小野猫,露出一个坏坏的笑,“要不……我替她找个男人来?”
一道剑光猛然袭过来,耿娘急急侧过身,寒光从她身旁堪堪擦过,削去了她的一小缕头发。只听“当”的一声,一把剑直直插进她身后墙里,剑尖没入墙中好几寸。要不是她躲得快,差点就被那一剑捅了个对穿。
于月白眼中的杀意让人心惊,耿娘笑了笑,忙道了歉。
小狼崽子看到自己的东家差点受伤,怒了。“你令堂的干什么?敢伤她!你找死吗?!”
耿娘抱住自家张牙舞爪的宝贝,连拉带抱地抱出去时,走时还不忘留下一句。“这药还是尽快觉得好,憋久了,伤你家夫人的身。”
房中只剩下于月白和陆常欢,陆常欢身上的药犯了,身体里有一股斜火在烧,烧的她甚至迷迷糊糊,只想缠抱着于月白,却不得章法。
“小白!小白……”着急的声音满是玉望,都快哭出来了。
于月白捧住陆常欢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夫人,你知不知道,后宫嫔御惑乱……是死罪!”
“我知道……”陆常欢努力地露出一个笑,满眼都是苦涩,“我也知道,你不会跟我去燕州了。我们以后……可能不会见面了。”
说到这里,陆常欢哭了,“小白……我不想跟你分开……”
一滴泪水划过脸庞,弄湿了于月白的手。
于月白心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断了!
……
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