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字还没说出口,花满楼屋顶上,一个坐着喝酒的黑衣人,顿时从屋顶跳下。眨眼功夫出现在他身前,一把捏住他脖子。
要不是老者喊了声且慢,他的脖子已经被捏断了,后面的话,只能留在地底下去说了。
见到黑衣人,李平阳顿时觉得眼熟,一眼就认出了他。这正是之前大街上,一掌将受惊的马儿打退,出手救人的那位。
黑衣人脸上遮着一块黑巾,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眸子里充满了杀气,单是与其对视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退下吧。”
老者吩咐一句,黑衣人似乎很听他的话,松开了年轻男子的脖子,顺着窗户一跃飞走了。
一旁的小蜻蜓,像个小迷妹一样,被黑衣男子俘获了芳心,一脸花痴的望着他离开。连忙跑到窗边去看,已经找不到人影了。
“如果你信得过我,可以和我说说此事。如若此事当真,我像你保证,我可以帮你们抓了他,还你们师徒二人一个公道。可行?”
年轻男子有些忌惮他,看来这老头是个角色,心想正好,借着老头之手将其除之。
忘了一眼对面酒楼,指示他挑事的人点了点头,他这才从怀中拿出一份纸张,说这是他老师手写的字词。
接过纸张,老者认真看了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大气的写着水调歌头的诗词。的确和诗词大会上的一模一样。
而且下方还盖了章印,印着一个张字。
他继续解释,说他身边的这位长者,正是他的师傅,名叫张德望。这首诗词,是他老师与其朋友在家中聚会,在院中饮酒所做,并非是李平阳写作的。
听到这,李平阳笑了笑,走回自己的桌子,倒了一碗酒,坐下来,仰头将酒一口喝下。
“对,我是抄的。”
李平阳‘哐’的一声,将酒碗放在桌子上,吓了那爷俩一跳,还以为要用酒碗砸他呢。
一旁的小蜻蜓,闻声啊了一声,怀疑自己听错了。
听到他自己承认是抄的,那两位底气更足了,年老的更是仰起头,挺起胸膛,做出一副,真能写出千古绝句的牛叉样子。
看到他那副模样,李平阳真想吐他一脸酒,好让他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