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想起小兮所说,住在柴房之后她就几乎没迈出过柴房,期间也没有任何人来看她,她清清白白,绝望之下才跳入荷花池,她要为原主风萧萧讨回公道。

风萧萧手指着易水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你们这些皇子惯用的伎俩,你不能这样抹黑风萧萧!”

以前的风萧萧哪敢这样说话,还指着他的鼻子,易水寒暴怒:“本王清明的很,也不会无辜冤枉一个荡妇!”

他喊她「荡妇」,士可杀不可辱。

风萧萧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上去就赏给了易水寒一巴掌,顺势抢下他手里的休书。

小兮吓得大气不敢出。

风萧萧这动作一气呵成,刑警之风又回来了:“好你个易水寒,我今日算是认识你了。这一巴掌是我替风萧萧打的。”

易水寒愣怔,脸上火辣辣的,这荡妇手劲不小。

易水寒来柴房的路上想到两种情况:一是风萧萧看到休书后,哭哭啼啼下跪求饶,求他收回成命;

一是逆来顺受地接下休书,一句话不留地出府,冷落她一段时间也好,风餐露宿,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休书上没有盖章还不作数,这一点他不打算告诉风萧萧;

休书是用特制无影墨写的,一个月后便会字迹消失,他更不打算告诉风萧萧。

这个女人,他还不打算让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天定的娃娃亲,他就杠上这个死理儿。

可眼下这情况,完全不在他意料之中,这个女人疯了!而且是失心疯!

他后悔了,他应该盖上印玺,用一百年都不会褪色的上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