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这才把金子掏出来,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嗯,真的!谁还和金子过不去。

对于易水寒这种自以为是、自视甚高的男人,她就是要以暴制暴。

易水寒刚刚出门,越想越气,他转而又想起那张六岁的粉嘟嘟的脸,他把她打入柴房时她幽怨的眼。

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落水时撞坏脑袋了,这是病,得治!

他喊来近旁的林峰,让他把葫芦带回家,自己转身进了妙手回春中医馆。

正得意间,易水寒又回来了,怎么了,后悔了?要把金子要回去,风萧萧立马藏好,一脸无辜状。

易水寒前脚进门,后脚跟着一个郎中进来,拎着个药箱子,风萧萧道:“易水寒,你要干嘛?”

易水寒道:“我记得你是在我家池塘里落水的,磕坏了脑袋我是要负责任的。”

风萧萧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郎中的手就搭上了风萧萧的手腕:“嗯,脉象平稳有力,无癫狂症状。易公子,这位姑娘身体无恙,且,且心宽体胖。”

心宽体胖?风萧萧差点没笑抽风,她迅速抽回手,道:“易水寒,你才有疑心病,我落水后醒悟了,不想再受气了,要决心自立自强,关你……”

她想说关你屁事,但还是收敛了一下“关你什么事。”

易水寒为了给自己台阶下,道:“我怕你神经了,风大人届时埋怨我照顾不周,有病尽早治,没病大家都好,郎中也好做个见证。”

风萧萧想说:“你脑子才有病……”看了看一脸兢兢战战的郎中,还是克制住了,对于郎中她有天生好感。

作为中医世家的第23代传人,她虽未曾听从母亲教诲学医,但对医者一直打心眼里崇敬。

转而笑着对郎中道:“有劳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