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种什么花草,什么树木,她也计划好了。

风萧萧就这样从福禄堂消失了,白剑飞自从那日听见她和易水寒争吵后,没有再去福禄堂里找风萧萧。

白剑飞没想到,表哥和前表嫂那些小孩子一样的打骂,在他看来更像是打情骂俏。

或许,风萧萧对易水寒是不同的,不然当初为何执意嫁给他,被休后还能吵得火热。她只是对情感愚钝,还认不清自己的真心罢了。

想想自己这些年的等待守候又算什么呢?

想起初遇那日,风萧萧在大街上叫出自己的名字,他便带着她去城郊的山上摘枣子,那时候她还不胖,笑起来甜甜的。

此后他们便经常去那里,即便白剑飞知道她是皇上定下的皇媳,自己的表嫂,心里仍怀着一丝期待。

他喝下一口闷酒,他还记得以前风萧萧经常说:“白哥哥,你还记得我六岁那年吗?你替我拿香包包。”

他无论如何都记不起这样的一件小事,为了博得她的好感,他总是含糊其词:那时候你的小脸像一个粉色的包子。

凤芍药看着儿子这几日闷在家里喝酒,知母莫若子,哪能不知道他对风萧萧的那点小心思,便道:“母亲不是守旧之人,风萧萧现在是你表兄的弃妃,路人都避之不及,你怎么就走不出来了。她若心中有你,早在成亲前就与你走了。飞儿啊,感情一事不能强求。”

白剑飞的母亲虽步入中年,但一颦一笑都还是那么美,他羡慕父亲和母亲二十余年的忠贞情感。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些年眼里心里就只剩下风萧萧了,其他人难入他的眼。

也许,他需要先静一静了。

大杂院里,风萧萧双手叉腰,指挥着一帮人工作着,她这才体会到盯装修的不容易,哪个小细节没看到,就得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