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驴弹琴。”
风萧萧瞥他,“我还鸡同鸭讲呢。”
易水寒不再站着,也选了一个离风萧萧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下来。
“风萧萧,我若是娶别人你真不在意吗?”
“那是你的自由。”她又转念一想,“将来我再嫁人,也是我的自由。”
“你敢?”
“易水寒,我都是弃妇了,还不能追求第二春了?”
“不能。”
“哎呀,腐朽啊,她站起身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之一枝花。”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打了个哈欠。
一点都没有名门闺秀的淑女样儿,易水寒挑了挑眉,“风萧萧,我赌你以后嫁不出去。”
他的休书无效,谁敢娶啊。
风萧萧也不甘失落,“易水寒,我有点后悔了……早知道洞房花烛夜那天。”
“你就不触怒本王了?”
“不是,早知道洞房花烛夜那天——”
“生米煮成熟饭?”
“不是,早知道洞房花烛夜那天——我应该废了你!”
易水寒也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风萧萧,你,你,你不是女人。”
他气急了都有些结巴了,她哈哈大笑,“我是女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