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好像易水寒在她边上睡的,现在人呢,莫不是干了什么坏事逃走了。
她立马看自己的衣衫,里三层外三层虽然不齐齐整整,但没有脱下的痕迹,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感,只是昨日吃多了番茄,又吃了点心,有点反酸。
易水寒不是被她踢到床底下去了吧?
她小时候就睡相不好,经常梦见和敌人搏斗,拳打脚踢,妈妈曾说,萧萧,一般的男人不敢娶你。她只好道,那我就找不一般的男人。
正犹疑着,门被推开,一缕面香飘过来,这些日子没吃面条,她竟有些想念。
“哎,易水寒,昨晚你哪里睡的?”
易水寒指了指床,风萧萧一脸窘迫,“啊,啊!你没有趁人之危吧?”
“你说呢?”
每一次,他总是这样,话不多,还占上风。
她记得二十二世纪,有一个问题是如何应对主持人的刁钻采访,就是把问题再还给主持人。易水寒算是得其精髓了。
风萧萧乖乖洗了手,洗了脸,顶着一头乱发,坐下,开始享受简单的早餐,“这面啊,不赶紧吃,就成一坨了,不好吃。”
易水寒正瞅着她的鸡窝头撇嘴。她哧溜吃了一口面,“吃完了,本姑娘就梳。”
一碗面下肚,舒坦,风萧萧吧唧了一下嘴。
解开头发,她翻腾自己的布包,梳子呢,梳子呢,这才想起,梳子都是小兮帮她带着,小兮帮她梳头。
她眼下这样子,比鬼都难看。易水寒看了看她,递过一把梳子。
风萧萧想也没想就取过来,左梳两下,右梳两下,想扎个马尾,又弄不上去,急的额头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