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僻静的巷子里,易水寒踩着落叶,咔嚓作响,风萧萧踩着落叶,也咔嚓作响,两个人都不说话。

还是风萧萧憋不住,“你刚刚和于师傅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怪不得给他个臭脸,原来是听到这个了,他附到她耳边,「你猜」。

耳边痒痒的,风萧萧蹦到三尺外,“易水寒,我——”

“好吧,那就不用猜了。”他上前,眼睛里是危险的光。

风萧萧下意识捂住嘴,他在山上的时候不是挺君子的,怎么一回到城里,就犯病。

风萧萧来不及多想,后背就靠到了一堵围墙上,易水寒用一只手把她的两手握住,然后那人就封住了她的嘴,唇齿之间有薄荷味。

风萧萧知道抵抗无用,她没有二十二世纪的功夫,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我就当是被狗又啃了了一次,风萧萧嘱咐自己。

可嘴巴却不听她指挥,它好像还很喜欢那两片凉薄的唇。

许久,易水寒放开她,“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风萧萧吐了一口唾沫,厌弃道:“易水寒,算我求你了,除了工作之外,你不许打扰我。”

“我在行使我的权力。”丈夫的权利——

“易水寒,你好搞笑,我们之间离婚了,我被你休了,我记忆有些问题,你没问题吧?”

“我没休你。”

“是是是,是我休的你,好不好!”她的大眼睛灵动地转来转去。

“你没有权利。”

“那我这么说吧,我啊,对美男天生有免疫力,不来电的,我现在就想一心一意搞事业,想种田。”

“我没耽误你种田。”

“你已经耽误了,比如这个下午,我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