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次你说的采集种子就是为了如此?”

“正是。”

易水寒低着头,他猜不透父皇的心思。

越过高高的城墙,皇上想起当年她母亲把葫芦籽种到御花园里,“皇上,臣妾想种一片葫芦地。”

这孩子果真随他母亲,什么时候对种田也感兴趣了。

群山荒着也是荒着,开山虽有风险,但只要是皇儿想做的事情,他自会不遗余力地支持他。

“寒儿,开山需要人手,五千可否?”

易水寒呆住,没想到父皇主动提出来,“三千足够了,父皇。”

“那你明日一早去军务处领人。”

“谢父皇……”

“寒儿,一言一行代表的是皇家,切记。”

易水寒告退,刘喜走上前来,“这个孩子,朕都不知道他整天在忙活些什么?”

“皇上莫忧虑,凉王一旦勤奋起来,便不会辜负皇上的厚望。”

“刘喜,你也相信他能出息?”

“老奴不敢妄言,皇上自有定夺。”谁有出息,谁将来立储的可能性大,刘喜不敢多言,人言,有多可畏他是知晓的。

“你啊,扶朕去凉亭坐会儿。”

自幼失去了母妃,易水寒内心里对父皇是有芥蒂的,这种微妙,只有他和父皇才懂。

若不是拿了封地,被老丈人激了一下,被风萧萧的豪言壮语打动,他还想继续闲散下去。

说巧不巧,风萧萧和小兮吃了半下午,一下贵宾楼,就看见了林峰和易水寒,“好巧……”

“易水寒,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地?”

“脚趾告诉我的。”

风萧萧倒吸一口冷气,天大的讽刺,她今日心情好,不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