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王又不是小姑娘。”
谁知风萧萧扯下旁边的草叶子揉了又揉,“等等!”
在姥姥家他经常看到姥姥和姥爷给村民包扎伤口,一看见伤口,她就有包扎的冲动。
风萧萧把一摊绿糊糊样的东西给易水寒涂到伤口上,扯下自己的布衣的一角,熟练地包扎起来。
易水寒呆住,她认真包扎旁若无人的样子有些呆傻,有些——迷人。
她终究还是关心自己的。
没想到风萧萧接下来的话,想让他扯掉布条。
“从前我们家狗受伤了,都是我包扎,所以技术熟练。”她感到一股冷气,自己说错话了,尴尬道,“我只是比喻,比喻。”
风萧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骑上她的驴就走。
没走出两步,就被易水寒的马追上,“风萧萧,你给本王涂的不是毒药吧?”
“你说呢?”
手背上传来一阵滋滋啦啦的痛,“那是一种解毒草,清淤止血的。”
“你怎识得这些?”
“你说呢?”
“本王信你。”
信我什么,涂得不是毒药,信我还没坏到那个程度。
风萧萧心情不错,哼哼起了歌,“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蜜蜂也忙……”
易水寒的马行的很慢,为了配合风萧萧的驴的速度。
偶尔,易水寒的马还会低下头蹭一蹭风萧萧的驴,不会吧,这么高大英武的宝马,会喜欢上自己的这头矮驴?风萧萧一脸尴尬。
“不是同类,知道吗,不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