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这时握住手轻嘘一口气,“好痛!”

几日过去了,伤口还没好?风萧萧医者之心立马起效,她很快就忘记了刚刚和驴闹矛盾的不快。

抓起易水寒的手,看着那道细细的疤痕,“这还痛?”

易水寒点点头,又摇摇头。风萧萧顿时有一种被捉弄的感觉,这个易水寒以前说话五分真,五分假;现在熟识了,说话有三分真,七分假。

风萧萧猛然甩开那只手,易水寒吃痛的哎呦一声,“你还是不是女人?”

“不是。”

然后风萧萧望着天边的一抹红霞,“我发现我还挺想红袖的,想和她说很多话。”

不是刚刚才分开吗?风萧萧何曾对他有半点想念,在她眼里,他或许还真不如一头驴。

他有的时间和她耗。

一阵秋风吹来,她抱紧了胳臂,易水寒把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风萧萧,你就不舍得置办点过冬的衣裳?”

他知道她对银子爱的跟什么似的,舍不得乱花。

风萧萧却没来由说了一句,“我们以前都是组织发衣裳,这个时候都统一发棉衣了,特殊材料,轻薄,不影响打斗。”

“哦?什么组织如此贴己。”

风萧萧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我们风府的管家伯伯。”

“哦……”

风萧萧把易水寒的披风还给他,“你不知道一个医学常识,受冻反而不会受凉,一热一冷才会受凉。”

“枉费本王好心。”

“易水寒,我就奇怪,你们王府冷冰冰的,怎么过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