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想让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张开。
他心道,风萧萧,喝药!喝药!
风萧萧许是难受,嗫喏一声,易水寒趁机送下那一口醒酒汤。
这样的情景,他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这个女人,果真是够麻烦,够磨人。
第二口,第三口……
末了,易水寒看着她,把她额头上的乱发梳理了一下,“记住,以后不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对我不满,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再喝酒,别再伤害自己——”
风萧萧眼睛闭着,她看不到易水寒心疼的神情。
许是醒酒药汤起了作用,风萧萧摸着胸口,那里咕噜咕噜直响。
易水寒扶着她坐起来,拍打着后背。知道她已经有意识,连说话的口气也变硬了。
“看你以后还喝酒不?”
风萧萧身体难受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觉浑身冰冷,就像在冰窖里一般。
她说,“我冷——”身体也忍不住打颤。
易水寒把她塞到被窝里,关了内锁。
风萧萧在被窝里像颤抖的筛子,他终是不忍,脱了鞋子,上了床。
风萧萧本能地往他这边靠了靠,他怀抱着她,“暖了吗?”
怀中人没有答话,只是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她清醒时,定会把他推开,并大声叫嚣。
现在她顾不得,四肢疼痛,浑身发冷,就想找一个暖和地方。
白剑飞和红袖定亲,贵宾楼里挂满了红色的帷帐。
打发风萧萧去柴房的一个月里,他就盯着那些红色的帷帐整晚整晚难眠,然后换上夜行衣,去柴房看风萧萧是否安睡。
这份心意没人知道,他也不与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