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怼他,“我记得你以前和雕玉师傅说,我是你内人,所以我不是外人——”

“那次你都听见了?”

“后来你告诉我的,你忘记了?”

他挠挠头,已经记不清何时和她说的这些话。

他们两个人真正同床共枕不过几个月,可有时想想像是一夜那么短暂,又像是一辈子那么长。

看着舞之蹈之的女子,易水寒加快脚步,把她揽进怀中,“萧萧,谢谢你!”

“谢我作甚?”

“你说开山这么好的点子,我怎么没想到呢,父皇怎么也没想到呢?”

“嘿嘿,我要做的事情,都是你们想不到的,这才是空前绝后风萧萧——”

易水寒脸色一黯,“萧萧,不要绝后,我还要后代的……”

什么理解力?风萧萧安慰了半日那个小小的受伤的心灵。

风萧萧突发奇想,“钱夫,我想教你一种舞蹈,名叫探戈……过来,跟我学?”

“弹歌?”

“来嘛——”

易水寒伸出双手,风萧萧道,“这是一项需要投入全身心的舞。也是需要身体轻捷的舞蹈,想当年我胖成那个球样,想跳也跳不成——”

他们现在已经能平和地谈起过去,“我当年气成那个球样,想跳也跳不成——”

两个人相视而笑。

易水寒因为习武,四肢协调好,加之悟性高,风萧萧没教几次,竟占了上风,带着风萧萧跳。

他紧紧地靠着她,“萧萧,这又是你的发明,但这个发明你只能拿我做实验,听到没?”

让她和别人去跳探戈,免了吧。

想当年风萧萧做刑警时候,探戈跳的可真好,那时候她的舞伴可以是上司,可以是爸爸,可以是任何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