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牡丹也慌了,“寒儿,你不要吓母妃,我承认就是了!”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把易水寒抬到了床上,风萧萧把脉,“母亲,他只是急火攻心,估计缓过来就好了。”
“萧萧,过来坐下。”
凤牡丹打量着她,“好闺女,你从不说,我也从没问过,原来你和他竟是这等缘分。”
风萧萧记得易水寒讲过母妃的绝色,她也见识过凤芍药的姿容,“母亲,你的脸,你的腿?”
“说来,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前半部分,他讲给我听了,后半部分,母亲,你愿意讲便讲——”
她抚摸着风萧萧的头,今日的事完全是一个意外,她以为这一生再也无法见到寒儿了。
“萧萧,当年我受不了宫中争宠的尔虞我诈,到了一个小庙。但你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小庙里也不得安生,终让其他嫔妃找到了,我不想一生如此,我本来也是好自由的女子。那火,是我自己放的。想了却此生。”
“谁知,命不该绝,我被法师所救——”
说着她缓缓撕下脸上的面皮,半张脸绝色倾城,半张脸有烧伤的疮疤。
原来母亲是这个样子的。
“他给我一张面皮,说我以后可以重新做人。后来的你大约知道了,我被村民所救,这腿啊,一到下雨天就疼的站不直。”
风萧萧搭上义母的脉,“母亲,你的腿只是风湿,我将来帮你治——”
然后她抬头,“如果母亲信得过我,您的脸,我也可以帮你,不过会很痛很痛!”
“萧萧,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你看你把寒儿送到我身边,这我——”
“母亲,这是天意。他不会在乎您毁容,也不在乎您眼下的样子,你都不知道每次提起你时,他有多痛,这些年他过得一点也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