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一掌推开他,“易水寒,我们在谈正经的。”
他挑了挑眉,“我说的也是正经的。”
“萧萧……”
“嗯……”
“白剑飞和红袖就要成亲了,你羡慕不?”
“羡慕个鬼?”
他们眼下朝夕相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和夫妻一般无二。
天热了,她的衣衫轻薄起来,易水寒望着脖颈之下的若隐若现,“萧萧,我早晚会被你憋出硬伤。”
风萧萧知他所指,哈哈大笑起来。她开玩笑地谈起过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然后她站起身来,模仿着当年易水寒拿着一纸休书从晨曦中踏光而来的样子。
两个人笑着,抱作一团,风萧萧不知从何时起,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了,还觉得特别搞笑。
易水寒指了指自己,“好吧,我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还没说完,风萧萧就吻住他,她不想听到不活啊,死的这些字眼,即便这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
易水寒俯下身,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个人平静下来,“萧萧,我真怕我将来会——不举。”每次都像要憋出病来,他轻声说。
“无碍,我种了那么一大片的起阳草,种子都是你的!”
“不害臊!”
“生理常识还害什么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