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和父亲一样,一样啰嗦。不理你们了,我让侍卫陪我去向皇祖母请教去——”
夜色里,风萧萧和易水寒躺在床上,风萧萧习惯性地枕在他的胳膊上。
“寒,白天你要对我说什么?”
易水寒又长吁一口气,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萧萧,其实,其实,你六岁那一年,为你从杨树下摘下红色香包的那个人,是——是我。”
“啊?那当时你还振振有词说你叫白剑飞——”
“那时,我怕你笑话我,这么迫不及待就来看自己未来的新娘子了,所以冒用了表弟的名字。”
风萧萧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几次三番向白剑飞提及此事,他都没有印象,原来是你——”风萧萧想起自己之所以白哥哥长白哥哥短,都是因为那个香包的缘起。
她没来由的有些愤怒。
冷不丁的,易水寒胸上挨了一拳,“夫人,随你惩罚。我还有事告诉你——”
风萧萧像是听别人的故事,听他娓娓道来,“你失去母亲的那一年,我也偷偷爬墙去看过你;还有你十七岁的时候……”他打量着,“你已经变得这么胖,我差点没从墙头摔下去!”
“哼,那时候你肯定后悔了,想毁掉婚约——”
“才没有,我认定了是你,就是你,和你多胖多瘦都没有关系。”
“真的……”
“天地可鉴。”
“寒,觉不觉得人生像梦一样不真实。”
他在暗夜之中,抚摸着她的头发,“傻瓜,有你在身边,做梦也是美的。”
他俯下身来,亲吻她,风萧萧回应着他——
「且慢」,关键时候,风萧萧喊停,她拿出一个猪肠子一样的东西。
“夫君,我们再也不能有孩子了,我,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