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大笑,“夫君,你可真是深谋远虑啊!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休书怎么回事?”
“傻丫头,我压根就没盖玉玺,而且我用的是一个月就没影的无影墨。”
他做可怜状,“当时我就巴望着你能发现,原谅我的一时冲动,可你——”
“那激将法之说又从何而来?”
“夫人啊,你就给夫君留点薄面啊,晚上,我好好补偿你如何?”
住在山间别墅里,风萧萧过上了自己向往的生活,但因为易水寒说激将法的事儿,她还没有原谅他。
所以,在半夜常常听见一个男人的惨叫。
风萧萧又在“暴力”他的夫君了。
“萧萧,让我亲一口。”
“不让……”
“萧萧,让我摸一下。”
“不让……”
“啊,这比从前还惨,不让摸不让碰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我原谅你为止。”
“好吧,如果到时候真憋出硬伤,那还得劳烦夫人诊治——”
半夜的时候,一条腿压到了肚子上,易水寒轻笑,对着那个睡死的丫头,亲了又亲,摸了又摸,不能明着来,那我只好偷着来了。